泉下销骨

这是一个随心且随缘的梦想家。。。(头像自设,勿取)ps:缘更选手

【柯同大暑糖刀PK】你是否还在

梗:我爱你。

搭档:@黑泽绝赞掉SAN❤️中 

上下棒见终宣→终宣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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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在最俗套的元素中大声宣告着我爱你。


#ooc预警

#这个不是柯同,只是景零景无差

#有路人视角,是个有名有姓的晚辈,可以看成是儿子,他不知道有景光这个人

#景光医院昏迷预警



又是一个十月,路边的樱花开的绚烂夺目。花瓣如雨,一阵风吹来,卷起满地零落的花瓣回到空中,又纷纷扬扬的打着旋儿落下来,如此往复。


三十六岁的降谷零警视正正闲适的坐在一个公园的樱花树下一边微仰着头,视线涣散的看着熟悉的樱花落下又复起,然后再落下;一边一杯又一杯不停的喝着清酒。



三井弘穿着警校毕业的正装步入公园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绝美的场景。

风带着粉色的花瓣划过三井弘的脸颊,吹起他柔顺的黑色发丝,浅蓝色的眼眸透出了些许无奈。

“降谷先生,这样喝酒很伤身体的啊。”

他几步上前,伸手去拿降谷零手中的酒杯。


降谷零顺势就松了手,让这人轻松的夺了酒杯。

“后辈就要有后辈的样子啊,三井你还管到你未来上司的头上来了…”降谷直接抄起酒瓶准备直接对嘴喝,“小心我给你穿小鞋。”


被称为三井的男子丝毫不慌,抬手就横隔在了降谷零嘴和瓶口的位置。只差一点,降谷零就会吻在他的掌心。

【这样亲昵的动作】



降谷零瞥了他一眼,放下了酒瓶,然后顺势躺在了地上。


“我才不怕呢,降谷先生即使要给我穿小鞋那也是给我的历练。”三井温和的像是随风飘落的樱花。

【这样绝对的信任】



降谷零半阖上眼眸不去看他。


“而且说了多少遍了,降谷先生直接喊我’弘’多好,认识这么多年了还叫姓氏,也太让人伤心了吧。”三井跪坐到了被降谷零铺在树下的垫子上。

【这样的肆无忌惮】



降谷零突然就酒醒了,慢吞吞的坐起身,拍掉了身上零碎的花瓣,眯起眼睛,盯着那浅蓝色的凤眼看了半晌,才语气坚定的开口,“拒绝哦,喊三井已经足够了,毕竟…”


他又止住了话语,话锋一转,“总之恭喜你毕业了,我代表警察厅欢迎你入职。”他站起来,伸手拍了拍三井弘的头顶,做足了前辈的姿态。

假装没有看见那孩子欲言又止的动作,降谷零什么也没拿,直接转身走掉了。



是讨厌这个在自己最崩溃的时候偶遇的孩子吗?

并不是。

那为什么不用更亲昵的称呼呢?

因为…无论是谁,无论是什么身份,降谷零他都不可能用那简短又深刻的两个音节去喊别人。



三井弘,mitsui hiro

景光,hiromitsu


hiro…


降谷零清醒又混沌的走在街道上,步速慢到连掉落的樱花都不会避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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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街的行人都在讨论着,关于一位伟大魔术师今晚在东京的巡回演出,听说还有特别的开场的烟火,来庆祝这位“死而复生”的魔术师,黑羽盗一。也庆祝他儿子黑羽快斗的初次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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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井弘静静的坐在樱花树下,第一次觉得十月的天,居然这么冷。

口袋中关于今晚魔术表演的票被他捏皱推到了角落。这是他提前几个月就买好了的票,他想感谢降谷零这十年来的关照。


如今他还能清晰的回忆起十年前在某个不出名魔术师的表演观众席中,坐在他身边位置的降谷先生在表演结束时落下眼泪的场景。


才十三岁的他手忙脚乱的翻出纸巾递了过去,轻轻的问到,“你还好吗?是讨厌这个魔术吗?”


“不…只是没有最钟意的那个表演而已。”

那时的降谷先生是什么样的表情呢?

他温和的看着自己,不过是震惊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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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降谷零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到了警察医院的门口了,夕阳把天空染成了像血一般的红色,好看极了。

虽然降谷零什么都没拿,但他还是走了进去,轻车熟路的上楼来到了一个病房。

他打开了房门,步入其中,又“哐”的关上了门。没有放轻动作,好像也不怕吵醒床上的人。


不如说,他甚至心心念念的盼望着,床上那带着呼吸面罩的人因为被吵醒而跳起来骂他一顿、打他一顿。


走到那人床边坐下,目光再次描绘着这熟悉的眉眼。

天空渐渐的暗了下来,仿佛过了很久,又好像只有一瞬。


降谷零俯下身,伸手摘掉了那人的呼吸面罩,轻轻吻在了他的嘴角。

吻在了他失而复得的幼驯染的嘴角。

’hiro啊…你何时才会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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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大剧场的烟火准时升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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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病房的窗外,一朵朵金色和蓝色交映的烟火和名为夜空的画卷一起做了背景,雀跃的掩盖了呼吸面罩被摘掉后的警报声。



如果给这副画取个名字的话,大概可以叫做“只一人知晓的亲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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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降谷零和诸伏景光是认识那位黑羽盗一的。

他们一起看过这位魔术师的现场表演。不管是恢宏而盛大,还是精巧又惊险,这位魔术师总能有办法让观众对他的表演记忆深刻。


而以上说的这些都不是降谷零记得最深的,只有一个类似于驯兽的魔术,让他久久不得忘怀。



那一年,降谷零和诸伏景光都只有十三岁,两人攒了许久的零用钱才凑足了那场魔术表演的票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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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两个十三岁的未成年来买票,售票处的工作人员难得的迟疑了一下,还是路过的黑羽千影替双方解了围,允许这两位初中生买了票。

只是这次售票有些特殊,每位观众需要单独进来买票。

莫名其妙的买了票后,降谷零就看见诸伏景光等在门外。

’他开心的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了。’降谷零的脑子里突然就冒出了这个感受。

但是后来不管怎么问,也得不到答案。只得到了,“魔术表演那天就知道了的”答复。


好嘛。全身心信任诸伏景光的他很快就把这件事扔到了脑后,直到一个月后的魔术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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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上的五光十色让才十三岁的降谷零目不暇接,到结束了,还意犹未尽的拉着诸伏景光的手,非常小声的诉说着自己的兴奋。

那时的诸伏景光只是认真的看着他,海蓝色的眼眸中满满的都是他,再无他人。


舞台上的灯光突然熄灭了,只有满天的星星折射了微弱的光。即使是在这看不清的环境下,诸伏景光紧紧的反握住了降谷零的手。

就像是在告诉他,我一直都在。


“接下来,代表着自由、和平和爱的白鸽,将会给幸运的观众送上微薄的礼物!”


咚咚——咚咚——

“…hiro,你的心跳好大声,是在害怕吗?”

“唔…没害怕。”

“那是……”


话音未落,舞台上的等骤然亮起,上面站满了的白鸽一起展翅。

灯光追着白鸽来到了夜空,然后再次熄灭,紧接着就是结束的烟火在和星星抢占着人们的目光。


而白鸽悄然落在了一部分观众的腿上,伸出了绑着纸条的爪子。



降谷零愣了下。这难道就是hiro期待了好久的…礼物?

他转过头看向诸伏景光,想要把鸽子捧到他怀里。



不远处突然爆发了一个惊喜的尖叫,在烟花的照明下降谷零看到那位惊喜的女士俯身亲吻了身边的男人,而那个男人手足无措的挥了下胳膊,然后轻之又轻的抱住了那位女士。



“zero不打开看看吗?”

诸伏景光紧张的声音传来,降谷零好像是懂了又好像是没懂。

他摘下了那个纸条,放飞了鸽子,指尖有些颤抖的展开了纸条。


[我很喜欢zero,希望能和他永远在一起!!]



周围的惊喜声此起彼伏,而降谷零却张了张嘴,惊喜的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向来都是一个人的他,从来没有人说过想要和他永远在一起的…

转头看进诸伏景光的眼睛,看着他因为紧张而收缩的瞳孔。

不太知道怎么表达欢喜的他决定有样学样。

他懵懂的伸出双手捧住了诸伏景光的脸颊,歪着头凑了过去,然后小心翼翼的用自己嘴唇与hiro的相碰后,这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谢谢你hiro,我很喜欢这个礼物,我也想…和你永远在一起。”


降谷零话音刚落,他仿佛看见诸伏景光倏的睁大了眼睛,眼瞳中闪过了明亮的光彩。

可他仔细一看,才发现那只是自己身后夜空中的金色烟火而已。



—————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三井弘在的孤儿院突然被资助了。尚且迷茫的他虽然看起来和别人一样,但是院长阿姨对自己总是多了几分期盼,像是望子成龙?


直到某一天晚上,他因为没考好偷偷跑出来散心。他在马路对面,再次看见了那个在魔术表演上落泪的金发大哥哥,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喊出声,车流就让他失去了那人的踪迹。


但是他莫名的就觉得,那个大哥哥就是资助孤儿院的人。



自此之后,三井弘很久没见过那个金发的大哥哥了。

可是他一直记着那个长相鲜明的人,所以在四年后的那天,他准确的认出了那人。


只是啊,那一头的金发怎能如此暗淡?那即使落泪也写满坚定的脸怎能如此颓丧?


向来性格温和的三井弘也看不惯那人这副脸孔,于是他热血上头的冲了过去,一拳往那人脸上挥去,然后果不其然的被接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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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记得这个冲着自己挥拳的倒霉孩子,对于他无故袭击自己这件事情这件事感到了一丝失望,然后反手把他摁到了地上。

“无故袭击路人,你…”


“你为什么这副样子啊!!”


降谷零低头看向在自己手下挣扎的孩子,他愤怒起来倒是像hiro亲生的。说起来他一直怀疑这倒霉孩子是不是诸伏家在不知情的时候遗失了孩子。


“你是谁?我…”


“你为什么…为什么看着丧家犬一样啊!”’快要死’这个词在三井弘嘴里绕了个圈又被他吞了回去,他不想咒这人死。


好极了,这熊孩子的性格分明是像松田的。降谷零想了想这个一直都没管的熊孩子,直接把人拎了起来。


两人打了一架,或者说三井弘被降谷零揍了一顿。


打过一架的降谷零神清气爽,组织也灭了,hiro虽然昏迷着,但是也从组织的实验室里捞出来了。如果再继续颓废下去的话,hiro醒来可是会笑话自己的吧。



于是这一等就等了整整六年。

等的回回想知道自己经常消失去了哪里的熊孩子都警校毕业了。

诸伏景光都还没有醒。


hiro…你再不醒过来,那孩子都快能自己摸过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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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关门声,诸伏景光的指尖在黑暗中颤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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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医院出来的降谷零找了个无人的长椅坐下了,对面就是黑羽盗一魔术表演的秀场。


没一会儿,突然就有个人坐到了他身边。瞥了一眼,是三井弘。回想了下,发现之前自己确实没被跟着后,就拍了拍这孩子的头,然后仰头靠在了长椅靠背上。


“降谷先生在等什么?”

“在等…一场魔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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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岁那年,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再次去看了黑羽盗一的魔术表演。而那次,售票人员在时隔七年后,再次告知了观众需要独自入内买票。


七年,这是一个久到让人记忆模糊的时间,但是降谷零在被选中写纸条的时候,还是一瞬间就想起了七年前的那个“礼物”。

不知道hiro还记不记得呢?


在看到神色如常的挚友时,降谷零迅速就冷静了下来。

嘛…不记得也好,不然就不是惊喜了吧…

他这样想着,反而开心了起来。


可是,很不凑巧,那次的魔术表演没有等到结束。那个惊才艳艳的魔术师在表演中丧生了。


混乱的现场当然不可能再有“礼物”了。于是这个秘密就被降谷零藏到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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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对面的魔术表演接近尾声,降谷零深吸一口气站了起来,对陪着自己干坐着的三井弘挥了挥手。

“我先回家了。”



“咦?怎么有只鸽子飞出来了?”

刚走了两步的降谷零被三井弘的声音定在了原地。

降谷零抬头看天的动作让三井弘怀疑这人的脖子会不会突然折了。

然后就看见降谷零发了疯一样的跑走了。


三井弘想要跟上去,却被人拍了肩膀,只得无奈的回头看过去。

“快斗,你到底在干嘛啊…”

“嘛…这是在还之前的人情啦,你就别跟过去了。”

“什么啊…神神秘秘的,干嘛都瞒着我啊。”


黑羽快斗也没办法,之前搞垮那个动物代号的组织欠了工藤新一一个大人情,大侦探甚至把宫野志保都拉过来帮忙了,可不能让三井弘这家伙去听墙角咯。


毕竟也不知道那位降谷警视正溜够三井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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艰难的睁开眼睛的诸伏景光,看着柔和的月光都觉得有些刺眼。

这是哪里?

什么时候了?

zero呢?


生锈的大脑完全反应不过来,甚至他连上一秒自己在想什么都会突然不记得。


直到扑棱翅膀的声音由远及近,然后停在了窗沿上。

诸伏景光的呼吸骤然一滞,某分记忆就像是突然从不知道哪里出现,然后牢牢的占据了他的大脑。


他挣扎着想从床上起来,可是躺了太久的身体根本就不听他的指挥,图案乱掉的心电图响个不停,可他就像没听到一样,拼尽全力想要去够那只鸽子。

而鸽子仿佛能听到他的心声,再次煽动翅膀。

这次,它直接把爪子上发黄的纸条递到了诸伏景光的手中。


—————

“hiro!”

降谷零喘着粗气打开了病房的门,还注意着没让门撞到上墙发出刺耳的声音。

然后当他抬头看向病床的时候,那个自己一直期盼着的人,正睁着眼睛,笑意温和的看着自己。


—————

纸条被诸伏景光放在了被子里,只是从没有盖好的被子下透进的光能模糊的看到一句简短的句子:

[我爱你,hiro]


’我也爱你。’

诸伏景光控制着抖的不行的嘴唇,对着降谷零比了个嘴型。


———完———


小剧场:

新一:!!!基德!你的鸽子到底行不行啊!

小哀:…人要掉到地上了。

快斗:我那是鸽子!不是机械啊!没有遥控器的!卧槽!别掉下来啊!!!

新一:啊!!!降谷先生知道会杀人的吧!

小哀:你们还清空了医护人员:D

快斗:啊!!!

……

快斗:小白(鸽子)!晚上回去加餐!!

新一:我出钱!!谢谢小白救命啊!

小哀(松了口气):幸好没出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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